加尔文微弱地朝着他摇了摇头。
“中暑?你的脸色看上去很糟糕,我觉得我——”
“看好那只小可怜,我会在外面等着你。”
加尔文说道。
然后他踉踉跄跄朝着侯诊区走去。
他可以感觉到维吉利的视线,一直粘在他的背上,不过当他坐上椅子,忍到晕眩过去,再望向那条走廊时,维吉利与米拉医生的身影都已经不见了。
那其实是一条很短的走廊,大概只有不到十米远,走廊的两边还有颇有童趣的软木板,上面用彩色大头钉钉着许多待领养宠物的照片。
这里毕竟只是一座宠物医院。
加尔文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的背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了……
加尔文将胳膊架在膝盖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好掩饰自己脸部肌肉的扭曲。
该死的——
他在心底诅咒着自己和那该死的止痛药,他在出门前明明吃了额定份额的三倍止痛药(芙格当然相当不赞同这一点),但现在他背上那畸形的部位又在迫不及待地昭显起自己的存在感了。
疼痛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加尔文的身体里不断传说,它抓紧了加尔文的头皮,让他感觉自己的额头发胀,挤压着加尔文柔软的大脑和眼球,让它们在血压的作用下膨胀,它迫使加尔文不得不像是孕妇一样张着嘴急促而短暂的呼吸,好让逐渐缩紧的肺部得到一丝稀薄的氧气。
加尔文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糟透了。
“呼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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