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外衣往外走。

明楼来到712的院长办公室，孔雁客气的迎了出去，阿诚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明楼就跟没看到阿诚似的，跟孔雁客气了几句。

“走吧，我们去见见那个病人。”孔雁不愿意多耽误，直接道。

他们进了一间办公室，看到的却不是大乔，是小乔。阿诚心里巨震，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大脑极速的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孔雁要是试探的到底是自己还是明楼？明楼下一步什么打算？如果自己暴露他能开枪么？

孔雁将一张明楼的照片伸到小乔眼前，问道：“你认识他么？”

“认识”小乔虽然看起来伤得不重，但明楼和阿诚都清楚，恐怕他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崩溃了。

孔雁笑着看了明楼一眼，又转向小乔问道：“他是谁？”

“眼镜蛇”小乔含糊的答道。

孔雁收起照片，转向明楼，挑眉问道：“你怎么解释？”

明楼冷笑道：“原来孔站长是这个意思？怎么？怕我威胁到你军统上海站站长的位置，打算栽赃陷害？这样一个疯子，就想定我的罪么？”

阿诚听着明楼跟孔雁对峙，心里十分不安，小乔压根不知道明楼眼镜蛇的身份，为什么会指认明楼？难道这是孔雁设计的？确实，除掉明楼，孔雁就可以推一个受他掌控的人上位。明楼如今是不可能成为他的妹夫了，又因为自己跟尤娜的事情跟孔雁有嫌隙，这样看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合情合理。现在自己要怎么做？如果孔雁现在击毙明楼，凭小乔的供词完全可以说明楼是因为暴露打算杀人灭口，自己是为了自保才开枪的。阿诚想着，起了杀心，他的手移向口袋里的枪柄，明楼却突然给了他一个“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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