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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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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罢也不理柳隽修,直接转身离去。

柳隽修本不想主动招惹和襄厌烦,但想到父亲面对和襄,肯定难以解释他病重的原因和柳夫人的事情,于是犹豫片刻便跟上去。

柳员外躺在木榻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就睁开眼睛。见是柳和二人,便招呼下人搬来凳子坐下。

凤娘坐在榻侧给柳员外把脉,见两位少爷进来,无声地福了个礼,便开始收医包。

旁边站着一个丫鬟,用盘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见凤娘收了手,便伸直胳膊把药碗递到柳员外跟前。

女主人的仆妇伺候男主人原也没什么,可和襄总觉得凤娘哪里怪怪的,不免多看了两眼。

柳员外一口气喝尽了,放下药碗,凤娘便领着丫鬟出去了。

柳隽修见和襄盯着凤娘,心有不解。又转脸看父亲,问道:“父亲怎么还让凤娘伺候?二娘去了,想必凤娘也正难受。”

柳员外动了动斜躺的身子,如实说道:“凤娘在柳家待了近二十年,早年为了照顾好你母亲,竟跟着大夫学会些医术,平常诊诊脉,也能开个安神的方子。她既不愿走,留下来也无可厚非。”顿了顿又问:“几位公子都走了?”

“都回去了。”

“没说什么吧?”

柳隽修明白父亲说的是未亲自见客,恐有失礼,于是笑道:“没有,也知父亲新丧,心情不好。”

柳员外会意,抬眼看和襄,问道:“和襄有话要说?”

“和襄病卧多日,未曾亲自侍奉老爷,还请老爷恕罪。”

柳员外心虚,不动声色坐起来,正色道:“和襄无需请罪,要说请罪的话,倒是义父得向你请罪呢。”

和襄不解地看着柳员外,见他表情不似有假,便多了疑惑。“老爷何出此言?”

柳员外不自然地假咳一声,拿眼看自己的儿子。

柳隽修道:“此事说来话长,回去以后我会跟你细说原委。父亲正需要注意,我们还是回去吧。”

和襄见状,也不坚持,便站起身来。突然说道:“晌午了,不知和襄能否留下来陪老爷一起用饭?”

柳员外先是感到意外,随即高兴地说:“甚好甚好。”

当即叫人摆了饭,并专门嘱咐把和襄的饭食送过来。父子三人围坐一桌,十分和乐。

和襄探询道:“夫人已逝,老爷伤心,不知老爷以后作何打算?”

柳员外微微一笑,道:“怎么?襄儿竟如此着急为义父担忧吗?”

和襄赔笑道:“和襄绝无此意,只是听隽修说,老爷已经许久不曾出府,恐老爷情伤太过。”

柳隽修没想到和襄竟拿自己作盾回父亲的话,心里不禁欣悦。

柳员外道:“这个……这个过些日子再说吧。襄儿大病初愈,理应收了心思慢慢休养,千万不可思虑太多。”

从东院出来,柳隽修无赖似的跟着和襄回到西院。站在院子门口,和襄道:“你跟来做什么,我要睡午觉。”

第25章 第 25 章

从东院出来,柳隽修无赖似的跟着和襄回到西院。站在院子门口,和襄道:“你跟来做什么,我要睡午觉。”

当着下人的面,丝毫不留情面。柳隽修想了想,两人已经相处半日,也不好再惹,于是悻悻离去。

和襄这才放心回屋。一觉睡到半下午,一睁眼看到的竟又是柳隽修。

“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好一会儿了。”

“你来我这做什么?”

“就想看着你,就算是看着你睡觉也是好的。”

柳隽修含情脉脉,和襄却是一脸肃整。

“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和襄懒得跟他拌嘴。见他坐着不动,翻身便要下床,被柳隽修身子往前一顷将他挡住。和襄本能后退。

“柳隽修,你干什么?”

柳隽修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跟前扯。“这话我也想问你!”

“问我什么?是你总缠着我。”

“你不躲,我自然不会缠。”

两人大眼瞪小眼,突然柳隽修嘴巴往前一送,便咬到和襄的唇瓣,为防他闪躲,双臂一伸将他紧紧抱住。

舌头侵入甜蜜的口中,恨不能将那舌吮入自己腹中。和襄急了,可越挣扎那紧紧缠绕的手臂就越紧。刚想使劲扭开脸,后脑立刻被大掌按住,正想借着此时禁锢身体的力量减轻再挣动,却又被柳隽修觉察,抢先将他按倒在床上,和襄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抗议声。这个时候丫鬟随时都会进来伺候,若是被看到,岂不又要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过了一会儿,和襄渐渐放松下来。话早已说得清楚,自己表现得也明白,柳隽修还是一意孤行,且越挣扎他反而越不会放手。这么想着,任由柳隽修在口中吮吸索取。

果然,如此一来,柳隽修愈发卖力,直到两人都气息急促了,才慢慢停下来,终于放开和襄的嘴。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和襄平静地说:“放开吧,柳隽修。你已经得逞了,我不想被人看见。”

柳隽修道:“只是亲一下,怎么能算作得逞。”

和襄顿感屈辱,语气加重道:“你别太过分。”

柳隽修问道:“我若真过分,和襄又欲如何?”

“私下苟合,与礼不合;况且你我……天理不容!”

“和襄是打算说教?”柳隽修接连反问,忽笑道:“也罢,本来你就是先生,我是你的学生,被你说教,我洗耳恭听。”

和襄顿时气结,只好说道:“你就不顾及老爷的感受吗?”

这话颇有分量,总算让柳隽修恢复了理智。可过了许久,还趴在和襄身上不起来。

“你起来,我有话要说。”

和襄抬起一臂挡在柳隽修的胸前。本不指望柳隽修会听,没想到他真的乖乖起来了。

“你要说什么?”

“我病重的事情。”和襄坐在床边整理衣服,“我只记得自己上吐下泻,晕晕乎乎的过了这么些天。期间夫人怎么突然就故去了?是什么原因?跟我有没有关系?”

柳隽修扭过脸去,嘟囔道:“问题真多。”

和襄面不改色道:“你一个一个的想好回答。”

柳隽修道:“你服用了通食散,药是被夫人暗地下在蛋羹里的。夫人见东窗事发,所以服毒自尽。服的也是通食散,算是咎由自取。”

和襄看着柳隽修说话时面无表情,冰冷无心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说:“是夫人自己认得罪?老爷信了?”

柳隽修道:“父亲下令全府清查,药粉就是从夫人床前屉子里找到的。”

“夫人的床前?那不也是老爷的床前吗?”

“你难道还怀疑父亲不成?”柳隽修似怒非怒地瞪着和襄。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和襄回瞪了他一眼,“夫人若是有心害我,何必如此大意搭上性命?”

“怎么不会,她痛失三子,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念。更何况,她不是为了害你搭上性命,而是拉着你一起陪葬。”

“这么说我进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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