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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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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舒遥一有要喝上头的架势,红鸾天姚两人轮流着恨不得以头抢地死谏舒遥——

总算险之又险从一斛珠背后主人贪狼使手中,保住了一斛珠最大风月之地的名头。

有血泪先例在,舒遥也不是很能够拿捏得准自己醉后,有没有干出惊天动地的壮举来。

毕竟万一连累到卫珩替自己收拾残局,舒遥的良心还是会有点痛的。

连他自己也不曾认识到,似乎一提到卫珩这一名字,舒遥心中便有毫无后顾之忧的无限底气。

是信任。

他也不曾认识到,自己心中总是期盼着能更多帮着卫珩一点,少给他添点麻烦的。

不仅仅是出于对几次三番向他伸出援手的救命恩人的感激。

更多是如同对待很重要,很亲近之人时方有的珍重之心。

舒遥上前两步,心怀忐忑,刚想开口问一问破军昨晚自己表现时,便见破军满脸防备的看过来。

他周身冷漠疏离之气,即便是隔着三尺远,亦能够让舒遥感知得一清二楚。

舒遥:“???”

他小心翼翼问道:“镜月,我昨晚是不是——”

发酒疯发得有点厉害?

不及等他说完,破军一口打断他道:“舒遥,尽管我们曾经确实有过一段情谊很好的时候。”

舒遥心下坠的大石更沉三分。

破军恨不得和他一刀两断,割袍断义划清界限,断然决然道:“但经历昨晚,从此我们纠葛两清,各自放过,谁也不欠谁的。”

破军再也不想惴惴不安担心着悬在自己头上的日月照璧什么时候猝不及防给自己来一剑。

更不敢去试想,七杀那边知道自己镜月身份后,会是何等的反应。

越想越觉得悲凉,越想越觉得威名扫地。

舒遥心里“咯噔”了一声。

上次破军和他那么说的时候,是他和七杀反目成仇那次。

他一闭眼,多少对自己醉酒后的模样有点预料:“说吧镜月,我昨晚到底是拆了晋国都城,还是连带着把晋国城墙一块拆了?”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破军心道。

你昨晚只是强吻了道尊,和他粘粘糊糊地纠缠了好一会儿而已。

也不对。

破军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拆了晋国皇宫城墙严重,还是借酒装疯强亲道尊恶劣。

但他彻底看透了舒遥所谓无情道的本质。

于是他冷笑一声:“你昨晚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没数吗?”

引长烟亦是不赞同道:“我为局外人,不好妄议师弟私事,但师弟自己做出来的事,好歹自己要敢作敢当,何苦再来苦苦纠缠镜月师姐?”

舒遥:“……”

他有点不敢想象,自己是做下了何等可怕之事。

舒遥走出客栈,浑身上下都充斥满凝重之意。

他凝重地抬头一望。

很好,天还没有裂开口子。

他凝重地向下一看。

很好,大地也是一片正常。

他凝重地向四周一看。

很好,皇宫仍是巍峨奢华的皇宫,城墙依然是厚重结实的城墙,一切建筑都保留着他来时的面貌,街上的人们欢声笑语,不像是心有阴霾的样子。

舒遥茫然了。

所以我做了什么,能让破军避讳莫深如遇蛇蝎,能让引长烟跟着他一起附和?

难道是自己昨天狠狠揍了破军一顿吗?

不说破军看上去神采奕奕,明显不是被狠狠揍过一顿之人有的样子,单说自己也不像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啊。

逼着好友穿女装不说,用完还要狠狠揍他一通。

舒遥一想就觉得自己狼心狗肺,打个寒颤,否决掉这个可能性。

他在门口,遇上匆匆入内的顾迟笔。

舒遥拦住她,喊一声:“顾师姐!”

他问道:“冒昧问顾师姐一句,昨日城内可有异象?”

顾迟笔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昨天都城里的异象多了去,先是七杀来城,接着几番交锋,最后去除魔种,舒师弟要问哪一桩?”

舒遥:“是我昨日喝酒后的事情。”

“舒师弟昨晚还喝酒了?”顾迟笔随口“哦”了一声,更加莫名其妙:“没有啊,一切如常。”

她这一句非但没有宽慰舒遥,反而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

顾迟笔不管这许多,她来去匆匆,只道:“我有要紧的文章要写,舒师弟若无事的话,我先行回房。”

舒遥不由敬佩起顾迟笔笔耕不辍的精神。

并为自己曾经庸俗肤浅的那些对顾迟笔不像个书院学子的质疑由衷惭愧:“想不到顾师姐竟是如此好钻研学问之人。”

“一般罢。”

顾迟笔如常应了一句,不以为意,“还要多谢引师弟和镜月师妹,是他们两人给我的灵感与材料。”

舒遥:“???”

他与引长烟相交不深,可以暂时放过。

说不定人家剑修的外表下,就藏着一颗学贯古今的博学之心呢?

但破军???

他什么时候到了能够给顾迟笔提供灵感和材料的地步?

兄弟二百年,舒遥还不清楚破军几斤几两,肚子里多少墨水吗?

他魂不守舍,敷衍道:“那镜月师妹,还当真是博学多才啊。”

闻言顾迟笔止住了脚步。

她看着舒遥的眼神似是怜悯,又似是对他不识美玉,始终乱弃的谴责:“镜月师妹所知实在不少,让我耳目一新。”

舒遥:“???”

这回怀疑人生轮到了舒遥。

顾迟笔口中的镜月,是他认识的那个破军吗?

是真正映证天道好轮回一句话: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所以当他见卫珩时,竟有种如释重负的熟悉感。

舒遥开口便问:“道尊,我昨晚醉酒后,可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卫珩:“没有,你放宽心,不出格。”

尽管卫珩看他时,似乎比之往日不太相同,有点奇怪。

但舒遥不是很挂心。

左右他今早出门以来,连续被三个人用颇为奇怪的眼神洗礼过。

多卫珩一个不多,少一个卫珩不少。

他放松下来,“那就好,我怕我醉酒失态,给道尊添麻烦了。”

卫珩滞了一瞬,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瞻前顾后,我亦是心有此意。”

舒遥没有听清卫珩的后半句。

他自顾自沉浸在自己一朝醉酒,居然能够以惊人的意志力成功控制住自己的喜悦当中。

他彻底将破军早上的反常情形抛之脑后,仅仅在汪洋喜悦中,分出一小缕关注留给破军。

舒遥冷酷无情想:也许是破军他憎恶女装,迁怒于我罢。

并假惺惺,礼貌性为破军流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

他和卫珩并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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