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猜到她此时此刻的心境。

可能就像是沈江南刚刚说的那样，李茜茜在这之前，肯定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事情，这件事肯定和特殊案件处有关联，但是这个察觉，估计仅仅就局限于猜测而已。

而沈江南刚刚的那一番话，在她听来，无疑是又加深了她的猜测，碍于骆一隅此时在这，她不好多说什么。

她不说，沈江南倒也是没有接着问，只是不紧不慢的说：“顾长安的意思，白秋水身上的魇灵不是自行而形成的，他当时说，白秋水在离开白家之前，光是他所知道的，就有三股势力跟着在。”

“其一是特殊案件处，其二是白家，其三是赵家。”沈江南试图将自己的猜测和几人说清楚，“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是有人刻意操控的，那处理起来可能还是有些棘手，倒也不是怕得罪谁，我怀疑，这些恶魇，是有人在后边养着的。”

“什么？！”李茜茜陡然抬起脑袋，“饲养恶魇？？？”

她看起来很是震惊，众所周知，魇灵多存在于梦境，他们有属于自己的一套秩序，且不说一般人进不去梦境，即便是造梦师的话，也是没办法做到饲养恶魇。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除了梦境自行形成的魇灵，还有另一类魇灵，就类似于叶静心那样由魂气所化的魇魂灵。

这一类的魇灵多是可以饲养的，只要操作得当的话，加以调教训练，不愁不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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