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顾把蒋之晖从地上提起来,问:“他应该没欠着酒钱吧?”
年轻男人怔了一怔,还是把手收回来,打量了他两眼突然笑了:“没有。”
骆译点点头,拉着蒋之晖要走,年轻男人在后面轻飘飘补了一句:“你不知道他是gay?”
骆译转回头,阴沉沉地盯着他。
“你是。我没说错吧?”
骆译看上去就好像要打人了,年轻男人终于收住笑脸,还是没忍住嘀咕了一句:“真有意思。”
男人沙哑又柔和的声音混在远处飘来的重金属音乐声中:“他喜欢你的,我看人从来不错。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吗?
所有澎湃过的都沉淀,骆译摇摇头,只觉出一派荒谬和可笑。
蒋之晖已经被他安置在客房,他自己家的客房。
天晚了,他懒得再去蒋之晖家一趟,况且家里他自己一切顺手,好歹还能给蒋之晖煮一碗醒酒汤。
至于蒋之晖明天会不会有什么文件要拿,或者有没有什么会议要换正装,这他就管不着了。
都是活该。
骆译给自己放了满缸的水,滑进去准备痛痛快快泡一会儿,最好能把那些鸡零狗碎的烂事都泡出脑子去。
蒋之晖醉着挺好的,骆译现在想。他醉着就什么也不知道,明天就可以统统糊弄过去,他不知道蓝叉子是gay吧,或者,装作认为蒋之晖不知道蓝叉子是gay吧,都可以。
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蒋之晖不肯过来陪他玩,还劳动着他去接一个醉酒的壮汉——他还可以恃恩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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