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蒋清河摇了摇头，不开口，就这么看着他。

“怎么了？”柳倾城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就这么两天时间，原本活蹦乱跳的人如今尽然脸色发白眼底发青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般。他从来不知道来葵水会这么痛苦，若他真的是蒋清河口中所说的敖邺，那他一定会后悔去改他的命薄，让他活在一个女儿身身上，造这些罪。

“柳倾城”蒋清河连说话都没有原来的高声大气了，声音带着丝丝的委屈与疲惫“我刚刚做了个梦”

“噩梦？”柳倾城拿帕子将他头上的冷汗擦去，替他压了压被角，声音温和的道“别怕，梦都是反的”

蒋清河久久看着他，半响，方才回神不相信的道“是吗？”

若梦都是反的，那他刚才梦见他对他的冷情是不是也是假的？西海的水太过于冷冽，让他在梦中都忍不住打冷颤，可梦中的他的话更冷，冻的他差点神魂具散。

“蒋清河，你趁我下凡勾引我的凡身，你可知羞耻二字，自今日后若再让我看见你，必将打的你魂飞魄散！滚！”

梦中，他不知为何去了西海之上，看到那人的背影欣喜若狂的便追了上去，那身回身冷冷看着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那比刀子还毒的话字字插在自己心口，拔都拔不出来。

“乖，梦都是假的，再睡一会儿”

被他轻声安慰，蒋清河恍然想起当年在水潭洞中日子，他也总是细心照顾他，还要时不时轻声劝解他吃那些苦药。他是不愿意吃的，可是每次被他轻言轻语的哄着他便咬着牙一口气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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