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知掺了什么东西,散着股浓郁的异香。
墨研好了,穆离鸦也不客气,笔蘸饱了墨汁就在纸上龙飞凤舞起来,字迹矫若惊龙,与当年那一笔狗刨字有云泥之别。
“好看么?”写完了一张,等到墨迹干透,他举起来对着黯淡的天光检查,顺便问薛止写得如何。
“不错。”
“那是自然。”
当初他爹也就是穆家当家的看过他的功课后罚他在剑祠前跪了一天一夜,跪完了专门请先生教,敢不听就上戒尺打,磨了好久终于让他大少爷不至于因为字写得太丑在外面丢人。
穆离鸦眼角眉梢透着笑,薛止恍然以为自己看见了穆家家破人亡前的那个他,“有个傻子知道我因为字写得太丑被罚,表面上什么都不说,背地里托阿香捎了一沓字帖过来,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倒好,直接把我赶出去了。”
“我这字就是仿着他的学的。”
趁着太阳落山前的最后这段时间,他一连写了数十张,都是女子的闺名和生辰八字。
“我念不来佛经。”他按着额角有些苦恼的样子,“要不要你来?”问的是从小抄经书长大的薛止。
薛止没有接他的话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给予。
“罢了罢了,我本来就舍不得。”
超度怨灵本是和尚道士的活,轮到他一个铸剑打铁的来做,怎么想都不伦不类,可他不但做了还做得有模有样。
他将那沓写着姓名生辰的纸一张张叠成乌蓬小船,放入河水中,任凭小纸船顺流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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