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同时我圆桌上出现了厚厚的一沓书。
我将茶碗推给他,打量了一下那书本的高度。打趣道:“这可不似玩玩!”
天父端起茶碗细品,没有理我。
我随手取了一本过来翻翻,是一本《枢恒纪略》,里面记载了当时那个朝代官员的等级、作用、职责和奉碌。
“你是认真的?”
“她是认真的。”天父搁下茶碗,回道。
“那你就由着她胡闹?”我问得还算平意,但内心很是诧异,且不评说这件事的好与不好,但天父此人个性,也是个不愿意给自己招惹麻烦的人。
“也不见得就是胡闹,若是成了,于苍生都有益处。”天父顿了顿,瞧向我,认真说道:“我和你说过,我会让她如意。”
我不再过多的置喙,他已经下了决心的,我多说无益。只是凉凉的给了一个评价:“这心比天高的性子哟!连带你我都不得好过。”
天父对我一瞥嘴,很是认同。
我给他续了茶水,他又道:“我受她荼毒就好了,你且安心在屋里呆着,给我整理一下这些。”附带手指在那一沓书上轻点了两下。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与他与其说是父子,更像朋友。我学他撇嘴,无奈的耸了耸肩。
天父打着哈哈走了,临走和我互道了珍重。
天父此人,对我而言是良师益友;也算得上一个“好父亲”;对流火而言绝对是个好丈夫。此后的日子里,我看着意境一点点慢慢的变化。托天父的福,我经常躲了清净韬光养晦,倒不太插手他们的宏图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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