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他点点头，随及眼中划过一丝淡淡的悲伤，“只可惜，替身永远只能是替身。她永远都无法取代怀柔在我心里的地位。”

“等等，如果说素柔是你养的替身，又是义女，那你应该在素柔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收养她了吧。”苏清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没错，我收养她也是在怀柔去世后。”

在怀柔去世以后，收养义女二十余年，如果这样算起来，瀛舟的年龄至少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可现在在苏清儿看来，他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苏清儿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冷冷揭穿道，“你在说谎。”

他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涟漪，摊手道，“我没有说谎。”

“如果照你说的去推算，你现在至少四十岁了。可你看起来明明不超过三十岁。”

他望过来，眸色带着几分认真，“我从未告诉你，我的真实年龄。”

他靠近了两步，故作神秘地轻轻说道。

苏清儿眉头紧锁，似乎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其实我已经五十岁了。”他背过身，叫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早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曾吃了一种丹药，我的模样和声音便一直会停留在那个阶段。”

闻言，苏清儿这才恍然大悟。

“那你来宫中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怀柔生前一直想看看皇宫里的风景。将她的骨灰带在身上，便能完成她生前的愿望了。”

他的语气透着淡淡的悲伤，墨色的眸子笼上一层阴霾，让她有些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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