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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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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客气了。”徐晓雨背上药箱,嘴角上扬挂着柔和的笑意:“王妃已经没事了;无心寝食本就伤身子,今儿喝了凉茶就受凉了,以后多注意就是。”

“你没事儿喝什么凉茶!”二爷听着,转头就是一声呵斥。

“我哪知道嘛…”杨九耸拉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嘟囔着。

“谁拿来的?”夫人一恼,转头看向院儿里伺候杨九的婆子;道:“能吃不能吃的,你们都不清楚吗?什么都往这送,一个个干什么吃的?”

“夫人。”婆子行了礼,解释:“王妃去了书院看表少爷了,我没跟着,这才…”

“你去看大楠了?”二爷若有所思道。

“嗯。”杨九点点头,鼓着小嘴巴子:“忘了他们入了夏都喝凉茶嘛…”

“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徐晓雨放下了药方,浅笑行礼:“改日再来给王妃问安,告辞。”

“辛苦了。”

夫人笑着,让人送了她出去;转过身儿,唠叨里带着责怪,就是一副老妈子给儿女操碎了心的愁样儿。

二爷给掖了掖被子,握住了杨九的手,给她暖了暖:“去书院怎么也不说一声儿。”

“我呆得发闷,想起前些天大楠不是伤了吗,就去看看他。”杨九手指头绕着头发,没好意思抬眼看他;谁知道喝杯凉茶这么吓人呢。

“以后我不在,不许乱跑。”

他说。

把杨九的手裹进了被窝里。

“你那么忙!”杨九气鼓鼓地,一下就瘪了嘴。

二爷不做回应,站起身脱了外衣揉揉酸痛的肩膀,一副没商量的架势。

那是,没点儿气魄就不是咱平西王了啊。

“诶!”杨九气得直拍床铺,踹着小腿直撒娇:“我不管我不管!”

“乖乖听话就成。”

爷们乐呵呵地掐了她水嫩的脸颊。

用不着你管,听我话就好。

“你!”杨九气得说不出话来,竖起手指头抖了抖,威胁道:“小心眼儿!回头让那些说书的知道了,变成故事满盛京编排你去!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尽管去。”

二爷笑着,神色里满是不在意:“还是别出门了,回头让人把说书的给你绑来。”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杨九气恼着,扭头抱膝不理他。

“我从前还说想找个会做饭的呢。”

他掀开被褥上榻,把杨九抱在了怀里;当做是一件趣事儿说给她听。

未娶亲前曾有人问过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当是一心“立业”,“成家”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过,话要是说过了这以后不就伤了媳妇儿的心吗。

三两句扯开了话头。人家锲而不舍:若是有朝一日娶亲会选个什么样的姑娘,会做饭的还是绣艺好的,再或是家世好的?

按理说,这三条儿,杨九没一个成的。

当时随口说了一句,想娶个会做菜的妻子,不会就学两手,得空时两人能一块儿吃。

说这话时也没别的意思,他一向是不爱往外跑的脾性,打小就爱吃娘亲和姐姐做的菜,总觉得这一家人在一块儿吃饭就是香。

外人,就是比不上。

也不用麻烦,小半个月有一回就成;记得当时盛京的姑娘们个个儿都掀起了一阵风潮来,学厨艺都学失了魂去。

原本这样美好的少年就是众所追捧的,当做笑谈也就过去了;偏偏就是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张嘴里编故事。

怎么传的不重要,反正最后吧这故事就成了:云家二爷自以为是、蛮横霸道,非要娶一个厨艺好的,每日做饭给他吃。

这盛京的大小姐们个个儿都娇嫩的很,十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哪里能听这样的话?就算姑娘们有心,愿“洗手为君作羹汤”,但这就有些自降身价不是?

一时间,文士才子们又写诗作词地明朝暗讽,一时间沸沸扬扬的。

杨九当时听说过这事儿,书院的师兄弟们都写了诗文反击讽刺,这不就拿来吓唬吓唬咱爷们吗。

“你看,你都不会做饭,我嫌弃你了吗?”

“你敢!”杨九抬手就是一拳。

这谁啊?这可是咱们德云小霸王,过了悲春伤秋那股劲儿可不就又横起来了吗?

“哈哈哈——”

二爷笑得正欢,揉了揉杨九的脑袋,道:“明儿给你买甜馕吃。”

————————————————

其实我也不在乎谁做饭,只想和在乎的人吃饭。

你懂就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醉翁之意

咱们楠爷这一伤真是养了许久,想想要不是半道儿嘴馋吃了鹿肉,这会儿一准好了大半。

这下可好了,每日里张九龄看得紧,荤腥沾不得连酒也喝不得,弄得他越养这心里头就越不舒服;个把月过去了也一直没见更好,就是无精打采的,有时候还贪睡得很。

这一伤,张九龄又忙着看护他;秦霄贤已经大半年不出远门儿了,堂主当了国子监的先生;七堂这么一算又少了好几个外出设教的。

今年是德云二十年大庆本就比往年要忙上许多,偏逢“多事之秋”,一个两个的都没个省心,书院这些个事儿都多得吓人。

咱们大少爷一向是:累死自个儿不废话,捎带陶阳就翻脸的脾气,这一回也不得不把咱们陶公子给请出来了。

陶阳已经半个多月没去过园子了,就留在书院帮着,时不时也带上几个师侄外出设教;虽说岁数不大,但咱们角儿天生傲气可是半点没差,往那一站就自成一体,谁敢轻视?

咱们大少爷已经两日又六个时辰没见着我们阿陶了,烦的人都嘟起了嘴巴。

前天他忙了一夜,天亮回家时陶阳已经出门去了;昨儿个好不容易早回家,陶阳又因为外出设教坛太晚了,在书院竹园歇下了;今儿说什么也得把人拦下!

这眼看都过午了,茶喝了一盏又一盏,愣是没见着人。

一直到这太阳快落了山,少爷刚在书房桌案前放下了笔,抬起头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时,小厮着急忙慌地跑进屋来。

拱手屈膝,气喘吁吁:“少爷,陶爷让人给拦住了!”

剪窗外风景如旧,流风涌动,翠竹窸窣作响;天边儿泛着灰阴,不像夜幕前的渲染倒像是阴雨来临前的灰青。

天雷猛地炸裂开来,电闪雷鸣后不见风雨,只是凉风一阵又一阵地扫膛穿袖。

少爷的车驾在麒麟剧社前停下,小厮掀开车帘儿,青衣绣竹纹儿的影儿就下了车疾步进了园子。

难怪这一天没见着人,陶阳心里头挂念着剧社的事,难得今儿午后得空,收了场就往这赶了。

少爷撩袍启步,台下围满了人,陶阳与另一名公子哥儿让人围在了中间儿。

少爷目光一投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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