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会想过吧,他们为什么做了相邦,重臣,你却这样吧?但勿望,那些都是一时的,也未必能长久在那个位置。多少次,狐笠、师泷,他们也差点被杀。你在我这儿,至少是安全的,是不败的。”
她那话听起来,像是劝说利诱,但勿望明白,她并不会真的把这些话往心里去,她只是喜欢看他因为她的说辞,将头垂的更低,将姿态放的更卑微。
舞阳君伸手将他衣带扯开,也撩起她曲裾的衣摆,勿望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纵然他从来没见过她衣服下的模样。
这个女人因为这一场暗算与变故,消瘦了很多,但她的手指依然显露出她的欲望。勿望知道这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重获权力。
但舞阳君的话,却引起了他脑中的思绪。
他陡然想起了稷下学宫的岁月,想起了狐笠的来信。
他有那样的温柔,这些日子来信的每一字每一句,不是墨写上的,而是用刀刻成的。
他知道很多现状,他却不问那么多。
杞姑容从来不叫他狐笠,只喜欢叫他狐子。
但狐笠却很喜欢他的名,更喜欢那个容字,甚至常常在书信里单字称他为容。
他们相遇,还是狐笠在卷阁抄录,靠着窗子辨认鲁国旧日的书简上的字体,他跟朋友一路打闹,蹦到那窗子前,一抬手拔出佩剑来,将狐笠手中的竹简一下斩断,差点伤了他。
狐笠吃惊,但面上表情却不多,他拿着断开的竹简看向他,望着他双眼,缓缓道:“我认出那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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