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了脚步等她开门。
门一开,冷因带着一身睡气软绵绵的扑进他怀里。
“别,我身上脏。”宋岳把她拎小鸡似的拎开,“你怎么不睡觉。”
“好久不见你了,想到睡不着。”声音黏糊糊的。
“多久?一天半、两天?”宋岳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不行啊。”
“也是,”冷因站起身,揉了揉眼睛,“来日方长。”
“你等我一下,我洗个澡就过来找你。”
“好。快点,不然我就睡着了。”
“那……”宋岳顿了顿,说,“你别等了,直接睡吧。”
冷因靠在门边,看着宋岳,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琴子的事,方才的梦,搅得她心忧忧的。
冷因问:“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宋岳走后,冷因没锁门。她坐回床上,将自己在被子里裹得像只粽子。
冷因撒了个谎。其实她不是没有睡觉,不是想他想到睡不着。——她做了个梦,离奇的梦。不是噩梦,却令她浑身发凉,醒来后再也无法入睡。
梦里只有白皑皑的雪。
天是白的,地是白的,白得太过一干二净,白得彻骨。
没有宋岳。
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想着的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回来。
赤着脚,在雪地里蹒跚而行。
没有风,好安静。
不知什么时候,莫文滨站在远处的山头,对着她笑。一身洁白,是雪,是羽毛?忽然的,变成一只杜鹃鸟,无声的扇着翅膀,没有掀起一点点雪,那么干净的飞向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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