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无奈的看着窦宏朗道:“横竖是仇人,何不废物利用?”
窦宏朗脸色发青:“杀了便算了,非得叫他们死的不安宁作甚?”
管平波不理他,扭头对祝芝蓉与张四妹道:“布阵的时候,你们二人做了伙夫。
伙夫的训练量不如其它人,但因要做饭,亦是辛苦。
然而仅会做饭远远不够。
从来两军对垒,军功以人头记。
鸳鸯阵与别的不同,尤其讲究团队合作,故,鸳鸯阵里的军功按队记。
如何统计?便由伙夫割下的人头来算。
一场仗打下来,倘或以少敌多,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头要割么?”
祝芝蓉与张四妹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管平波继续道:“笨办法割,给你一刻钟未必能有一个。
而我……”说着提起一个尸体的发髻,电光火时间,尸首分离!
陆观颐死命捂着嘴,才没尖叫出声。
雪雁与紫鹃脚软的跌倒在地。
韦高义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脸色发白,嘴唇颤抖。
唯有躺在屋内的谭元洲单手撑起头,吹了声口哨:“奶奶好刀法!”
窦宏朗倒不至于胆小,开膛破肚的事没少干,只不惯不敬死人。
夫妻数月,他算摸着管平波些许脾性。
寻常事好说,凡与老虎营相关的,便异常固执。
明知怀着孩子,却不肯落下过一日训练。
哪怕风雨交加,都要想法子在室内指导。
因怀孕而带来的欣喜退去,窦宏朗再次觉的管平波不似女人,既劝不动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自回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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