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靠在墙上有些有气无力,左手垂在一旁隐隐还有血迹。
这一刻,他也不免心软了,上前几步先将装着血的碗放在一旁,然后拿出了怀里的钥匙替她打开脚上的铁链,“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
温眠咬牙切齿,“哪敢啊。”
沈怀桑将铁链扔在一旁,将地上的碗重新拿了起来,起身离开。
温眠听到了落锁的声音,走到门前拉了一下门,果然被锁住了。
屋子里唯一透着光亮的窗子也十分高,温眠恍惚都要以为这里是地牢了。
地上还有不少陶瓷碎片,温眠换了一个角落靠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甚至虚弱地想闭眼睡过去。她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沈怀桑端着碗去了另一间屋子,相比起温眠那间犹如地牢般的屋子,这间虽然也极其简单但干净明亮,布局也极为清雅。
窗台上还有几盆花,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极其舒适。
沈怀桑走了进去,将碗放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然后往床榻旁去,按了几下,一个暗格打了开来,里面是一盆花。
不同的是这盆花并不是种植在土壤里,而是浸泡在一种不知名的液体里。
沈怀桑将它拿了出来,动作格外小心,屋子里立即弥漫了一种血腥地味道,格外的浓烈,血腥的同时也带着一种诡异的清香。
这株花还没有开放,只有几个花苞在那,即便如此也是说不出的妖娆。难以想象若是花开了会是何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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