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还傲慢嚣张得很。我想着这人未必靠谱,若不是等消息实在等得太久了,我也不会再找上他。如今有了准信,自然用不着再花钱找气受了。”
秦幼珍怔了怔,旋即露出喜色:“有准信了?可靠么?!”
卢普笑得更欢了:“路上遇到一个正在吏部任职的同年,他向我道喜,说是任命已经下来了,不过负责此事的官员前两日病了,公文积压了不少,因此文书还得过两天才能下来,但已经定下的事,是不会再有变化了。”
接着他顿了一顿,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夫妻俩能听到的声量说:“是个好位子,长芦都转盐运使司的盐运使,从三品。沧州长芦离京城近不说,离天津也近,地方也繁华些。即使把孩子们带过去,你们也不会再吃苦了。”
秦幼珍大喜:“长芦的盐运使?那可是大大的肥差呀!”她抚胸念了好几句佛,连声说,“过些天家里要去昌平那边踏春礼佛,我原本还想着要走这么远的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去,如今却是一定要去了!怎么也要向佛祖上香磕头,多谢佛祖保佑才是!”
卢普无奈地摇头笑道:“你又糊涂了,当初你许愿是在哪里许的?那可不是在和平寺。你如今要在和平寺还愿,当初保佑你的佛祖也不知认不认?”
秦幼珍嗔道:“瞧老爷说的,天下的佛祖还不都是同一个?怎会不认呢?再说,当初我许愿,是在上京的路上,如今隔着上千里地,怎么可能回头还愿去?只能待日后有机会了,再次前去那家寺庙拜谒时,多捐些香油钱,请庙里的和尚为佛祖漆上金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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