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舜仍是担忧地瞧着她的脸。
余栗子一蹙眉。
温舜立马又说:“不过你放心, 我已经记得差不离了。”
余栗子“嗯”了一声,便靠在座椅上微微闭上双目小憩一会儿。看她精神不太好,蔫蔫地不想说话,温舜难得安静了一回。
……
到茶坊时,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
这是余栗子精心计算好的时间,一来早到显得有诚意有礼貌,二来也可以让温舜熟悉一下四周环境。
包间四壁是明式的花格窗,壁上悬了几盏带灯罩的灯具,挂了几幅雅致字画儿,檀木桌上摆放着整齐的紫砂壶茶具。古朴典雅,安逸宁静。
余栗子怕把病毒传出去,因而并未摘口罩。
她叫了一壶普洱茶,以及几碟茶点,之后对温舜叮嘱说:“刘导平常是个很严肃的人,喝了酒就很能吹,但既然他选择来茶楼,那就没打算跟你瞎侃,还是中规中矩聊剧本为好。”
温舜点了点头,到座位上坐下,“感觉你好像跟刘导很熟。”
“算熟,所以待会儿你不用太紧张。”此话一出,余栗子看见温舜已经兴趣盎然地开始玩堆茶盏撤茶盏的游戏了,当即无奈改口说:“算了,当我没说,你怎么可能会紧张。”
温舜听了这话,抬脸狡黠一笑,迅速碰了下她的手,而后夸张地捧着心脏位置直叫唤:“完了完了,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余栗子配合地往旁边躲了躲,笑着:“可别溅我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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