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火鞭碎而没有外延的血,已经有快一节手指头那么厚了,冬风吹得它好像已经定了型。
天是黛色的,地是灰的,火鞭屑是红的,血是黑的。
小男孩两只手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那个高度,让孩子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就这么被吊着,裤子被拔到腿腕处,受损的器官外漏在冰天雪地里,殷红的血已经在了上面,那下面的一摊血,就是从那里流出,逐渐凝汇在一起。
眼前是婆婆扑倒在警戒线上的场景,几个警察使劲儿把婆婆往回拽,却被带着往前移,争不过去而瘫软在地上,一群人上去搀扶,却硬是没捞起来,婆婆坐在地上大哭,大爷蹲在一旁抹眼泪。
练清远问警察情况,他们说孩子已经没气了,具体的要等医生过来再说。接下来他就一直跟在两个老人身边,他看着两个老人家,就像是死神手里的线偶,一不留神,死神可能就会把他们收了回去。
八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封曲的电话,说他们要提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也没说原因,就把大家叫起来说活动提前结束,让把行李收拾了九点就出发。
当时练清远还在现场,不过这个县离封曲隔了四五公里的距离,加上突发事件,老师也进行了保密,封曲应该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也不想让她知道。
练清远向封曲说自己早上有点事,就过去处理了,叫她先回去,晚上见面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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