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二人活动了吧?”
“别乱说,程工可不是那样的人。”
“别乱说?没有撬不起的墙角,就看人努力不努力。小周她爸是院长,她本人条件也在那摆着呢,由不得人不动心啊。”
被旁边的人一拉,这人看到一边彭光铁青的脸,讪讪道:“我这只是胡咧咧,大家不要当真,他们估计是有事耽搁了。”
彭光“啪”放下手中的拍,“你们打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走出来半天,他才恍惚地想,为什么周海燕只能看到程伯绍,不把目光给他一点呢?
樊香自然不知道远在因为她的信发生的这一场纠葛。几天了,她晾的纳鞋底布已经干透,因为吸了浆糊变得硬梆梆的,比一般布厚实许多。
樊香揭掉之后按照尺寸裁好,一层层垒在一起,垒到比一手指还要厚才停下,纫上针,用线把这些布简单钉在一起。
老罗脚背上拱,鞋面必需要做得比一般人的厚才能让他穿着舒服。鞋底倒无所谓,比正常的尺寸稍宽松些许就好。
古诗里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好多以此诗说明母亲缝衣的不易,其实樊香穿越过来之后才发现,比起做衣,做鞋才是更要辛苦许多的事。
如果是单衣,一天她用针也能做几件,可是鞋子,手快的人没有两三个星期也是做不好的,主要就在于鞋底太难做了。太薄鞋底硌脚,所以能穿的鞋底薄的也有近一个成人手指的厚度,鞋底厚的就像她要做的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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