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轻声安抚道:“这样想已经很不错了,我像你这般大时候甚至弓都没能握得稳,手抖得厉害。那时候还让祖父生气,狠狠的罚在庭院里头蹲了几日的马步。”郑成珏说罢使力拉开手中的弓,一发箭矢轻而易举的射中草靶的正中心。
说来,上辈子郑国公几乎是最后得知郑成珏原是女儿身,当即大怒,甚至气得要将郑成珏逐出家门。当年的郑国公独子年纪轻轻战死沙场,按道理只能从旁支当中过继以延续郑氏嫡系。觊觎郑国公府的郑家旁系子弟比比皆是,狼子野心,个个不是省油的灯。郑夫人为了孤儿寡母两个不受旁人欺负,便联合产婆和郑老夫人谎称自己生了个儿子。郑国公也一直把郑成珏当做了自己唯一孙子,府中的未来继承人培养,对她寄予厚望,以至于教养严苛到了这个地步。
“白哥儿,你今日射箭练得差不多。来哥哥这儿,我带你去练剑。”谢瑜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了练习弓马这边来了,也不知道站旁边偷偷的看了多久,却一直没有出声。
谢白听着谢瑜说这话,直想翻白眼。这人嘴上头说的好听教他练剑,但这几日谢白跟着他却是在旁边给他分担工作。谢瑜扁担挑两大桶水,谢白便得提着一只小水桶跟在后头帮他提水。谢瑜劈柴,他的跟在屁股后头捡起劈好的柴,在旁边堆柴。明明是谢瑜自己和郑成珏打赌输了,得在营房里头挑水劈柴一个月的,凭什么他也得帮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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