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见过我父亲了。”
灵染怔了半晌,才想起铭毅的父亲原是韩先生,只是为何他会露出这种表情。
看出对方眼中不解,铭毅腿一软,靠在旁边的梨木桌上,忧容道:“父亲他中了苗疆的蛊毒,如今还在京城外,大夫说恐怕不好治。”
蛊毒?灵染有些心惊,她不如今只能亲自去看看,才能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到底对也不对。
“你先别太担心,伯父现在在哪儿?”灵染说完,又道:“我请了苗疆大夫:你先带我去看看,我也好提前传信让他准备解毒之法。”
铭毅点点头,也没有重备车马,就着刚回来的那辆,两人便使到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农家小院。
院子虽说不大,但胜在清静,三间正方两间耳房,他们来的时候,一位面容慈善的婆婆正佝偻着背打扫院子。
“这是秦婆婆,早前是我家的家仆,如今老了,不想我父亲竟一直接济着她,她年龄大了,记性不大好,我也是和她说了许久她才忆起我。”
灵染边点点头,边向里走,秦婆婆杵着扫帚看了许久似乎认出铭毅,因而也就没有在细问灵染,只是目光有些呆滞,一直等两人消失在木门里才收回去,又开始一下一下低头认认真真的去扫院子了。
不大的矮床上收拾的很是利索,宽大的被褥里几乎看不到躺在里面瘦到脱骨的人。
“父亲,”铭毅有些哽咽,扑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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