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遽然想到七星去领了罚,今早空青也浑身是伤地被抬回了房,问他:“你如今身子不便,身边可是缺人?用不用我……”
容砚摇头,“不用,我还有其他可用之人。”
他在床侧之间敲了两下,房间内瞬间出现一个黑衣黑鞋黑布蒙着脸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男子,和昨夜暗卫的装饰别无二致。
“主子。”
暗卫掀袍跪地,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自他出现就一直维持着垂首的姿势,不难看出他对容砚这个主子的恭敬。
与空青的沉着稳健和七星的无拘不羁不同,这个黑衣男子冰冷得像尊雕像,完全以容砚为尊,只要容砚一声令下,他便可刀锋出鞘,搏命一击。
容砚微摆手,暗卫起身,朝绥晩轻轻颔首,即刻又消失在房内。
“可暗卫也没法每时每刻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她小声嘀咕。
……
苦涩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离着好远就能闻到药汁之涩意。绥晩看着容砚面不改色地喝完碗中褐色的汤药,皱眉问道:“他这药还要喝多长时日?”
“不多,还有一月。”坐在一旁的少年淡淡说道。
“怎还得如此之久?”
竹沥闻言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容砚,又低下头去收拾他的针包,说道:“你自己问他做了何事?”
绥晩不解。
容砚一口喝完碗中加了不少料的药汁,姿态优雅地拿着帕子擦净唇角残留的药渍,慢条斯理地道:“受了点风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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