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并没有承认有两个容砚之事。
如果不是两人气质相差甚远,绥晩甚至怀疑,那晚突然出现的容砚和原本的容砚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其实至始至终都不存在两个容砚。
事实真相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那二人清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绥晩愣愣地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她并非没有听见方才竹沥的话,只是他说过他还要教她医术的,他怎么能不回来了呢?
她眼圈渐红,落寞地垂下了头。
“忘了告诉你,师兄说,他曾允你之事怕是不能完成了,他让你自己好好研习这些医书。若是遇着不明白之处,你可以去御医院寻问容爷爷,他会教你。”
已经离开的少年突然去而复返,他将手中的医书放至她手上,最上面的书赫然便是他最深恶痛绝的那本《百草著》。
“你若是实在看不懂,也可多抄写几遍,自然而然也就悟透了。”他不怀好意地说道。
当然,这句话容砚没有说过,是他自己添上去的。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抄写《百草著》了,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后会……”他见着她微红的双眼,后面“无期”二字迅速咽了回去,改而说道,“有期。”
少年几个纵身,朝着马车所在之处赶去。
绥晩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街道,终于忍不住缓缓落下泪来,她以为他早就忘记的事,原来他都记得的。
“主子。”
她抱紧了怀中的医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回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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