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中了小小蛇毒,你便放弃了?”
徒晖听她这样说,心中更有一股自卑,更是大胆直言:“我死了不是对你更好吗?这样,将来必定是你儿子继承皇位。也省得朝中起纷争。”
邢岫烟不禁笑了,说:“我儿子自有我儿子的福缘,他若有本事,你活着你也争不过他,他若没本事,还是不要坐上那个位置得好,那才是我爱他,那么你的还是你的。天下那么大,若是大好男儿,何处不是锦绣,偏生非得兄弟窝里横显能耐?那么当年太/祖皇帝的位置是谁传给他的?我无此心,你也不必小人之心。”
徒晖说:“我……我不想死,可万一呢……你……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啥?”
“我小时候,奶娘会哼小曲给我听。”
“你不要告诉我说,我长得像你奶娘。”
“……不是,我好像看不清你的脸了,想听你的歌声。” 徒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失去知觉,他视线也有些模糊,这应该是神经性的蛇毒。
唱歌呀,邢岫烟一脸的狗血,她都很少对着徒元义唱歌,倒是喜欢吹笛弹琴给他听。
此时想想有啥曲子好,还是唱起了她前生还在上学时的洗脑歌《呼唤》。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
天多高路多长心就多大
天之涯海之角处处是家
……
喜的泪悲的泪呼唤晨曦
伊人不相见 明月空流连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迟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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