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所以再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红着眼睛睡觉。
哪怕后来家里日子真的难过了,大家也没有比妈妈刚去世的那时候,更伤心一些。
但许艾完全不想,根本不想,绝对不想,听那些不相干的人,一字一句,轻描淡写,添油加醋地——提到妈妈。
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说她?
他们认识她,还是见过她?
从八卦里听来的人名,用沾着口水沫的想象抠挖出一点点故事情节,然后嘻嘻哈哈地盖章戳印,再当八卦讲给下一个人——还不用负半点责任?
许艾忘了自己是怎么从宴会厅离开的。那一段记忆完全是空白。
她只断断续续地记得自己进了电梯,下楼,出酒店,拦的士,上车……回过神来一瞥眼,看到叶负雪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
默不作声,面无表情。
然后到了两人住的酒店。
叶负雪在电梯里把房卡给她,什么也没说。她也不想说,上下嘴唇实在太沉,抬不动。
然后许艾开门,进门,又开门,又进门——然后她一甩手,把卧室的门摔上了。
刚才在宴会厅里的对话,一寸一寸地在脑中重现,就像从水面下浮起的冰块。
冰冷,坚硬,使劲按也按不下去。
等意识到的时候,许艾发现自己倒在床上,搂着被子,脸埋在枕头里。
大张着嘴,似乎要哭。
……算了,哭就哭吧,许艾想。
然后是一场毫不遮掩,毫不客气,毫不忍让的嚎啕大哭。哭湿了枕头,哭得额头阵痛,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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