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啊。”练云突然笑起来：“没错，我是在匕首上涂了腐毒，一时半晌还死不了，但最多不过三天，无人能解。”

九歌似是一愣，却没有说话，虽然昭何死有余辜，但身为女儿，以这种方式结束父亲的生命，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练云看一眼九歌，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其实一开始我也是犹豫的，他是我的生父，过多或少我对他还存有一丝希望，你知道吗？我的袖子里原本准备了两把匕首的，是他，硬生生的将我的这一丝希望给狠狠扼杀，让我对他再也没有一丝余地。”

练云说着扬起一抹嘲笑：“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不用虚与委蛇，口是心非地生活在这个笼子里，从现在起，我自由了。”

“自由？”九歌似是无奈地叹一口气：“方才匈奴完颜曼在大殿门口说了一句话，他正在派人找公子沧禾。”

“沧禾？”练云一愣：“这个时候他找他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扶他上位了。”

“什么？”练云愣住：“那昭何呢？他不是来助昭何上位的吗？”

九歌摇头：“他只是来找昭何拿玉玺的，你难道没有发现，到目前为止，匈奴兵的影子还没看到吗？”

“那兵呢？”

“原本是留着确认站队，但经过方才公主您的一箭双雕，现在怕是准备扶沧禾上位了。”九歌说着看一眼练云：“完颜曼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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