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增长,接下来可能还需要再做几个检查才行。”
“什么?拒绝检查?你这是对病人的极不负责!”
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麻药已经过去,水泽感觉自己的骨头上像长了神经系统一般,骨头断裂处的疼痛在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脑中。
但有些结痂的嘴角又不能让他太大声的哼哼,生怕嘴角会再次裂开。
只能闷声疼的水泽很难受。
这个时候他终于懂了,为什么有的人受了伤或者生了病之后,难受起来会想哼哼或者喊叫一下,因为如果这样真的好像能减轻一些痛苦。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
水泽就尽力让自己也想些别的事情。
因为刚才的对话,他想起刚从森林里出来遇到的那个擦鞋的奎勒夫妇,他们当时好像也是给自己下了药,但是自己提前醒来并且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不知这些是不是也和外面大夫口中的抗药性有关。
如果这样看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和医生谈完事情的西尼尔推门进来,出现在水泽窄窄的视线中。
水泽看见站的笔直的西尼尔,在微微垂眸问他。
“刚才的对话你能听见吗?”
西尼尔和大夫的谈话距离如果是正常人,是绝对不可能会听见的。
但是水泽偏偏就听见了。
在此之前,水泽从来不觉得也没发现过自己有超乎常人的听力。
但现在,在水泽都还不清楚这是为什么的时候,西尼尔突然开口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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