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的地位,军须只是瞧着泥,偶尔逗上两句,也不抱他。
细君旁观,军须在这场戏中到底扮演怎么的角色,一个父亲怎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如此无动于衷。
她刚刚剥了一颗青葡萄欲入嘴,哪知身旁的军须突然一俯身咬住了她指尖的果肉,连带着轻吮了她微颤的指头。
她的心尖跟着指尖一软,笑道,“还要吗?”
抱着孩子的若古娜将泥递给身后的侍女笑道,“昆靡,焉耆也派了使者来贺泥的生辰,您得喝上三杯回礼才是”。
这时有人站了起来走到庭中央,细君双眼一看,心漏了半拍,这焉耆人并不是全身红衣,相反全身一点红色都没有,她微微凑近军须的耳朵,“他为何不穿红色?”
军须回了底下人一句话,将酒杯喝到底然后放在桌上,回眼望着她眼里尽是笑意,“谁说他们穿红,红色只能在祭祀上穿”。
那日在边境她真的全露馅了,细君镇定的回过神对底下的人报以微笑。
焉耆人旁边的译者道,“听闻皇庭传言说我们焉耆一脉传自你们汉朝,难道当初我们的祖先不是在博格达与骄奢靡毗邻而居?”
细君放下手中的果子,心微微一紧,笑看一旁的军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昆靡,你可要我说道说道”。
这时若古娜道,“匈奴焉耆和乌孙自古以来都有血脉联系,都不曾说过这样的话,更何况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无风不起浪,这流言也是从夏宫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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