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抬刀格挡,拔出了胁差的白衣男人泰然自若地微笑着。
冰凉的刀锋映衬着他眼底潋滟流转的暗金,鹤丸国永雪白的和服里鼓满了风,像是一只洁白的鹤于云端降临。
“对……这才是杀戮!”
鹈堂刃卫嘶吼着接连进攻,鹤丸国永一边抵挡一边不着痕迹地将鹈堂刃卫带离审神者,轻快敏捷的姿态如在遛风筝的垂髫孩童。
时爻之所以没有听鹤丸的离开,是因为她觉得比起留下没有携带本体的鹤丸在这里,不如她用结界阻止“假拔刀斋”的攻击,让鹤丸去搬救兵——不过鹤丸完全没有给她说出这个想法的机会。
但是,既然鹤丸已经拿到武器了,她就不需要担心,看戏就好啦。
会把武器亲手交给敌人,“假拔刀斋”是不是蠢……?
反正她永远也理解不了这种人的想法。说到底——沉溺在战争和杀人中的人,都是自作自受、脑袋有问题的笨蛋。
诶……?那个是——
“嘛,差不多习惯胁差的用法了……”鹤丸国永跳上河边的木桩,他看似已经被逼至绝路,付丧神随意地甩了下握刀的手腕。
鹈堂刃卫也摆出了最后一式,持刀突刺。
“咚——”
伴随着少年元气活泼的语调,用刀背敲晕了通缉犯的大太刀萤丸开朗地说:“我回来了~”
“主人和鹤丸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人又是谁?”
他拿刀鞘戳了戳趴在地面上的假拔刀斋的后背,迷惑不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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