玘亲了亲她额头:“不必担心,我已经有办法了。”
等萧玉台迷迷糊糊睡去,白玘一指定在她眉心,信手一掐,取出了一滴血来,气流涌动,血滴汇聚四周水汽,形成了一团水珠。
萧玉台迷迷蒙蒙做了一夜噩梦,醒来时蓬头垢面精神萎靡,再一看,白玘比她还要颓废和憔悴。
“你这是怎么了?”
白玘随手捏了个诀,凭空露出一番景象,萧玉台裹在被子里,挂在白玘身上,嘤嘤的哭,说着梦话要去找衍弟。
“你哭着闹着,说梦话,我哄了你一整晚,能不如此?我已有办法了,你握着这珠子,心中想着那个薛衍。”
说着递给她一颗透明珠子,中间一点血色泪滴,很是惊心动魄。
萧玉台如他所说,闭上眼握着这珠子,片刻震惊不已:“好像是南方。珠子朝南方撞击。”
“你与薛衍并非直系血亲,所以,只能指出大概方向。你握着珠子,它就会给你指路了。”
既然有了薛衍的行踪,两人快快的收了东西,急忙就走。因为确信薛衍暂时无事,萧玉台一下子轻松下来,收拾完帐篷,瞧着这绿水青波,很有些遗憾。
多适合野合……啊呸,野餐的地方!
白玘见她这幅神情,以为她还在担心,强打精神安抚小姑娘:“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血滴不消失,他就不会出事。”
两人上马,珠子引路,三天后黄昏时分,这珠子动的越来越厉害了,萧玉台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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