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然一路小跑,手里捧着一把匕首回来交给陆福生。陆福生拿着匕首也不知该还不该还。可陆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她要再推拒,倒显得她矫情了。
陆福生将那匕首搁在桌上,又道:“此匕首果然是宝物,妾试过几次,当真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不知陆公子是从哪里得到的宝物?”
陆皖道:“是幼时初习武时父亲所赠,说是给陆某防身的。小时候家中富贵,父亲又疼惜我,每每出门都有数十人扈从,哪里遇到过什么危险?完全都用不着它;后来稍大一些却又跟了师傅习武,即便是危险也足以自保。依旧用不着它。二夫人不会武功,拿着它日后或许还能碰上点用处。这匕首搁到二夫人手里倒是比搁在陆某手里还要有用的多。”
父亲所赠?陆福生心中疑惑,竟出口问道:“不知陆公子的父亲是否还在人世?”
陆皖笑道:“二夫人何处此言?家父陆誊陆希鉴,便是如今的华亭侯,安居于江南吴州,春秋正盛,怎会不在人世?”
陆福生“哦”了一声没有再言,似是大失所望。
哪有听说别人的父亲没死如此大失所望的?陆福生也知自己失礼,忙解释道:“妾非有意冒犯陆公子。只是观君容色,似是故人,一时迷乱……”
观君容色,似是故人?许久之前,沈子忱似乎也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怪不得,这句话听得那么熟悉。陆皖问道:“二夫人是觉得在下跟二夫人的哪位故友相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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