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劲儿,躺躺就好。”说着没事,却是蛾眉深蹙,一副弱不胜衣之态,甚至时不时的呻,吟几声,捂着心口,好像随时都会乘风归去的模样。
竹纹关切的道:“姑娘定是在堂上吓着了,要不奴婢派人去请个郎中回来?”
曲江烟想着做戏要做七分真,当下也就没拦着,撑起身子道:“别兴师动众的,你悄悄去和颂歌说一声儿。”
和颂歌说了,便相当于告诉了孟逊。
竹纹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姑娘躺着吧,灶上热着鸡汤呢,好了姑娘先喝一碗养养神。”
刚请了郎中进门,迎头撞上面色黑沉的孟逊。竹纹忙给他行礼:“爷回来了?”
孟逊看那郎中一眼,问:“谁病了?”
这不是明知顾问吗?这里除了他就曲江烟一个,底下的人病了谁配请郎中?
竹纹回道:“是姑娘,打从一回来就说心口不舒服,脸色苍白,浑身竟出冷汗,奴婢琢磨着怕是吓着了……”
孟逊心道:吓着了?他可没看出来江烟哪儿害怕了?从头到尾,她是有问必答,且条理清晰,分明是早在心中试演了多少回的。
她这是怕自己罚她,预先做出这娇弱模样来吧?
他哼一声道:“那还不赶紧请郎中进去?”
既请了郎中来,也没个当场就撵人出去的道理,还要做出温和模样来,让这郎中给曲江烟请了脉。那郎中果然说曲江烟是吓着了,开了安神汤,拿了诊金,火烧屁股似的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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