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
一连几天,祝融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朝五晚九地去树屋报道,准时得鹿神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都想翻白眼。
和祝融拥有相同作息的还有一个人。
但祝融是在第五天才发现角落里孤零零的亭浣的。乍一看见几天前还生龙活虎的小姑娘和她脚边东倒西歪的酒坛子,祝融还有点回不过神,向一边的鹿神询道:“她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鹿神终于翻出了那个肖想许久的白眼,反问道:“你说呢?”
祝融一头雾水。
亭浣听见他们的交谈,心底生出的愤怒支撑她起身,忍无可忍地指着祝融鼻子便骂:“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笨蛋了?”说完倒回桌子上,偷偷红了眼眶。
再说祝融,多少年了都没人敢指着他这么骂,当即就想拉着亭浣干一架,可亭浣委屈不似作伪,姑娘家惨兮兮地抽着泣,饶是祝融再怎么狠心,也是下不去手的。
况且他对亭浣的话有点在意,这种情况也不好揪着她盘根问底,只好问一边袖手旁观还兴趣盎然的鹿神:“她什么意思?”
鹿神调侃:“她什么意思你不清楚么?”
祝融诚实摇头。
鹿神讶然,盯着祝融看了半晌,愣是没发现半点装傻的痕迹。低声道了句“亭浣说的没错果真是个笨蛋”,在祝融发飙烧了他的屋子之前,添油加醋地把那天亭浣和赤松子的对话还原了一遍。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祝融,不放过一丁点儿表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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