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要是她没有私会谁,那么诬告的人,也应当拿下治罪,否则将来侯府里处处是捕风捉影之事。岂不是要劳夫人日夜伤神了?”
韶秀支支吾吾,正急得满头是汗,被沈寒香堵了话,却不好再拿阮氏来压她。
阮氏道:“这等下流之事,自难以拿到什么证据,但有人指认。”
“那就请证人出来当面对质。”沈寒香道。
正僵持不下,一个人影匆匆跪下,簟竹在地上磕了两个头,抬起苍白的脸,望向阮氏,“夫人,是奴婢昏了头了,并无真凭实据,但初五那日晚上,在我们姑娘院子里确实听见陌生男子说话,奴婢害怕,回房时又看见巧姐的屋门开着,屋里没人,就以为……”
阮氏横眉一轩,手掌猛拍在桌上,怒道:“事关旁人清誉,岂可妄动口舌?”
“你这丫头……怎这么不知轻重。”韶秀慌里慌张扯起簟竹来,簟竹吓得手脚发软一般,几乎半倚在韶秀身上。
阮氏嘴角微勾起,冷厉的眼睛看着沈寒香:“这丫鬟搬弄是非,倒是该重重责罚,既然是你院子里的事,我看你也是个有主意的人,你便自行处置了罢。”阮氏按住紧蹙的眉头,摆手称是乏了就去睡。韶秀被留下来,沈寒香自在椅上坐着,不住口喝茶。
早有人扶桂巧起来,簟竹被韶秀扶起来又跪了下去,双肩塌着,埋着头,一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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