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他想瞒天过海,不让你去取刻符而已。
言及此处,凤玦停了一停。
—“地之一脉,求时容易,悔时难。”
—夺走地脉祭品,是要用命抵的。取符者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所以,只要由我去取刻符,就能解开小乌鸦的诅咒,还能断了他的牵挂。一举两得。”
—抱歉,迫不得已。
凤玦歉意地笑笑。
—你去找他吧。
—他不会不想见你的。
—告诉他,你把刻符取了,让他不用再麻烦了。
—再告诉他,哥哥等他回家。
*
血流失得很快。
鹰钩鼻的暗箭没有全部躲开,有一支从顾臻后腰射入,穿透腹腔,又从前面露出了三分之一的箭头。
顾臻坚持着手里刮划的动作,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血顺着手指缝隙潺潺地淌,根本堵不住。
血腥味盖过了妖香的怪异香味,在四周弥漫开。
“杂毛。”小乌鸦一下一下敲着箱壁,竭力问道,“你在干嘛?你怎么了?你流血了?”
顾臻一张口就想咳嗽,他立马闭紧嘴巴,把涌上喉咙的咳意压下去。
“你说话!”小乌鸦吼道。
天边又是一道滚雷,盖住了他的嘶吼。
轰隆隆——
顾臻加紧了手上动作。
鹰钩鼻消失有一会儿了,他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一定会再回来的。
必须在那之前把小乌鸦放出来。
“杂毛!”
“顾臻!”
“我让你说话!”
“我命令你,说话!”
“你想听什么啊,咳咳咳咳。”顾臻还是没坚持住,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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