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放下手中的兵书,“他不曾习过什么武功,据我所知,在镇国寺时,师父也不曾教过他什么。你若是想学,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又不是不知他是谁,常人无法做到的事他做成了也没甚奇怪。再者,那日他醉的连人都不认识了,你还奢望他能记住自个儿是怎么伤的人?”
这话说的,十分的打击人,但原本该被打击到的蒋钰却仍旧精神奕奕,挑眉道:“你今日有些不同啊——”末后几个字,尾音拖得老长,平添几分诡异。
“有何不同?”
蒋钰面上笑得带着几分暧昧,“以往你与人说话,从来没有一口气说的这么长过,更何况是谈起一个人?以前若是谈起了谁,你那金口玉言可是金贵得很,多说一个字都嫌多,可今日你数数,谈起尹修,你究竟说了几个字?”
“多嘴。”顾连卿重又拿起了兵书,却被蒋钰隔开,戏谑道:“连卿,有没有谁告诉过你?其实你这脸皮挺薄的,许多事藏都藏不住。”
“那又如何?”他干脆将兵书放下。
“如何?你问的是脸皮薄又如何?还是你······尹修又如何?”那两个字,不知为何,纵然吊儿郎当如他蒋钰也说不大出口,实在一旦将那两个字与眼前的好友联系起来便觉怪异。
“嗯。”
“嗯什么嗯?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一个?”蒋钰的眼中闪着光,对答案很是好奇。
“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我若如你所愿说是第二个,你还能再说出朵花来不成?”顾连卿张口便泼了他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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