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看上去很满意，“效果不错吧，总比那些靠花边新闻炒作的好。”

我没了声音。

他的眼睛弯出月牙的弧度，笑容好看又讽刺。我附和着笑了两下，心情却随嘴角越翘越高而失落。

作秀是好的，因为我俩目前是情侣的定位。有流量也是好的，因为可以给我增加话题度。总而言之，得益的终归是我。

这出闹剧的意义似乎仅此而已。

平日里欺负他的人是我，但性格自虐的也是我，我中意和他闹腾嬉笑的原因单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只要能给双方增加有趣的记忆，再难堪的笑话我也愿意产生。

可是他和我好像不在一个频率。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们之间的事情还可以用于吸收利益，不止作用于彼此。

比费尽心机作秀更有用也更难过的，莫过于我以为无心插柳柳成荫，你却告诉我这柳条是你亲手栽植培养的。

我不留痕迹地逃出他的搂抱，拾起拖把继续拖地，背对着他不让他看见我失意的表情。

“挺好的，看来以后我得多卡几次让你拍照了。”我努力自嘲让自己开心起来。

凌绪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下次可以换我卡。”

待他回到厨房，我才停止拖地的动作。这处被我反复擦拭的地板本应该干净敞亮，为什么在眼里这么模糊。

眼眶兜不住液体的这刻，我终于记起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和17岁那年听见他训斥室友“别胡说，这是我妹妹”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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