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谈及过那个将自己送到这里的人,每当自己开口询问必定激得那个疯女人一通发作,泄愤似的让自己尝尽苦头,所以尽管君无泪心中极渴望能得到有关花霏白的消息,却苦于消息闭塞,一直无法如愿,心情更加郁闷了。
此刻,浑身无力的君无泪正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只见一名身材矮短,家仆摸样的男人手上拎了一个桶,刚好从院子另一侧的东厢房里走出来,水滴顺着桶壁流到地上,溅起淡红色的水花,挂在桶沿上的一截厚厚的纱布,上面染着猩红的血迹。
君无泪的视线落在那一座窗门紧闭的东厢房上,皱了皱眉头,目光微凝。
虽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除了进出的仆役也从未见到有人出来。但能使变态的老妖婆天天乐此不疲的耗在那屋里的人,必定不简单,而且还特别经得起折腾,任她怎么玩都吊着一口气死不了。
魑女除了每日例行到自己屋里巡视,再给自己灌满嘴恶心的药汁,几乎一日大半时间都泡在那人房里,神秘兮兮的,也不露面。
在这里疗伤的日子苦闷而漫长,治疗的郁闷让他偶尔会把注意力转移到东厢房上头。头两周还那边还很安静,不见有什么动静,后来渐渐从房里传来流水声,锁链声,鞭挞声,甚是碎裂声,还有毒娘子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有好几次君无泪睡梦中被进出东厢房的仆役们忙乱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给吵醒了,不得不翻身,打了个哈欠再次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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