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眼泪，轻声哄着说:“小家伙，别哭了。你一会儿和那个阿姨回去，她家里有好多好多小朋友可以和你玩，好不好？”

小男孩应声看过去，福利院的那个女人也笑着和他招手。不知道为什么，小男孩看了那女人一眼就厌恶的撇过头去，带着哭腔小声的说，“不要，我不要和她走……”

那女人愣了一下，尴尬的收回手，讪讪的对穆禹说:“穆总，不用担心，小孩子怕生，过几天就会好的。”

穆禹看着小男孩委屈的神情，拍拍他的小脑袋，“那你想和谁回去？”

小男孩怯怯的抬起头，环顾一圈后问了一句，“我爸爸呢？”

“呃……”

穆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对着这么小的孩子说，他爸爸已经死了吧。三四岁的年纪对死亡根本没有什么概念，和他解释也不一定明白。

小男孩见没有人回答他，就又问了一句，“他是不是死了……”

穆禹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不会说话，被一个孩子问的哑口无言。周围的大人们都沉默着，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孩子的问题。

萧桐叹了口气走到穆禹旁边，对小男孩说:“你知道死是什么？”

小男孩一歪头，想了想说:“就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好，我告诉你，你爸爸是死了。”

闻言，穆禹赶忙拍了萧桐一下，“你说什么啊，他还小，你怎么说这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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