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微微翘起。

「这段时日便在这里好好休养。」

「好，听你的。」

……

「后悔么？为了救我失了双目。」

「不会后悔。」

微微笑着的魔族竟然带着些满足。 离凡看着似乎是被谁揪住了心，终是再也维持不了平静。

「你这是何苦，两万年前就是这样，你可知欠你的我还不了！」

方辰听到这人的质问，面上的表情依旧，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

「我从未要你还，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玄冥认定的人，即使是为你失了性命又如何，你无事便足矣。」

带着决绝又像是誓言，一字一句敲打在离凡的心上，两万年前那个为了他宁愿灰飞烟灭的玄冥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怔愣间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似乎连温度都同两万年前一般。

「你口口声声说是渡劫，从前这样说，现在还是这样。凡，于你而言，我究竟算什么呢？」

被拥在怀里的离凡听着这人的话，不是在想些什么。

推开方辰，白衣公子俊美的脸上有些迷茫。

「你好好休息。」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中传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泄露了谁的心事。

「琉璃，你说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冰块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呢。」

「听说不同族不能通婚，生育的后代成活率不高。」

「可他俩是男人啊！」

「对哦！」

月色下，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方辰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指甲似乎还残留着凡的温度，淡淡的青草香，清瘦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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