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哭边说:“公子那天受完刑回来,晚上就发热了,尽说胡话……奴才请不到太医,想去找陛下,内侍又不放奴才进去……” 那压抑着的哭腔如风卷秋叶,吹了一地,带着无人收拾的凄凉。
皇帝回头又瞅了一眼床上,才几日没有在眼皮子底下见到的人,如今这么死气沉沉地躺在了床上,皇帝的眉间拧成川字,对奉安道:“去请宗薄明!”
奉安出去吩咐了几句又折回来,看到小准子放在门口的食盒就顺手拎了进来搁在桌子上。
皇帝又凑巧随身去掀,看了一眼,就整个掀开了食盖,眼睛盯着里面的食物,似乎要看出个洞似地,脸色一点点地阴了下来,若不是顾及齐湉在睡觉,估计早就雷霆发作了。
等了片刻,皇帝又派人去催宗薄明。
宗薄明匆匆赶来的时候,皇帝挥了挥手免了礼,一脸的郁色,看得宗薄明暗暗叫苦。
撩起床帐,看到床上的人宗薄明更是吃惊连连,齐湉本来就瘦,如今更是单薄得厉害,真真担得起皇帝说的纸糊人了。
搭了一会脉,又仔细地瞧了瞧脸色,宗薄明回头对坐在一旁的皇帝道:“齐公子的脉象,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虚而无神,身体已遭大损,心肺肝脾皆有所伤。齐公子从娘胎出来就带着不足,病到这个地步,也非一朝一夕的证候,若此次调息不好以后肯定落病根,下辈子药不能离口,但是毕竟年轻,如果调息好了,打下底子,以后将养着还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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