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一时间我觉得这两个字有点奇怪,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到访一样。但是郑树棠猛然清醒,拍着脑袋站了起来,忙给我们把铁门打开:“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真的睡着了,最近很累,所以没听见你们敲门。”这种熟悉的动作让我打消了刚才的疑虑,朝他道:“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我还介意来打扰你呢。说起来你睡觉都不把木门锁好的吗?”
郑树棠神色一僵:“啊?我记得我锁了的啊?”他疑惑地看着木门,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拍拍他的肩膀:“兴许是你记错了。”郑树棠眯起眼睛,摇头:“我的记忆力很好,应该不会记错的,真是奇怪……我家很乱,你们别嫌弃就好。”
司暮从进门起目光就一直在扫视郑树棠的家,随时都在提醒我来这趟的目的。我叹了口气,也跟着四处望起来。郑树棠是单身汉,家里能多乱就有多乱,特别是作为一个修理工人,郑树棠家里充斥着机油和金属的怪异味道,到处都是散落的金属零件和扳手螺丝刀,缺角的桌子下垫着几个旧的电路板。墙角放着一桶墙灰,刷子还胡乱地插在里面。椅子背上则缠着一圈圈旧电线,电灯也被改装过,发出的光不像普通白炽灯那样耀眼。
真正令人心惊的是客厅的那面白墙,上面糊满了黑色的浆汁,像血迹一样,上面沾着寥寥无几的蛾子,且我注意到阳台门边扔着一只看不出本色的拖鞋,上面全都是层层叠叠的黑色物质,看上去恶心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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