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刁克戎实则心理面明白,明净在这方面的态度奇好,其根本上可以概括为有求必应。想要他再主动,那真是不可能啦!
刁克戎知足地吻上他的脚趾,脚踝,小腿,膝盖,一直到大腿根,他生出了一层细密的胡子,戳得明净有些生痒,小兄弟随之巍巍然探出了脑袋,明净的耻毛蜷曲而短浅,令刁克戎毫无障碍性地,一把探寻到目标所在。
明净有些乏力地喘气儿了。
他拽着床单,将双腿收拢起来,□出了声响,刁克戎吞吐得热情洋溢,声情并茂,舌头、肉体与水的碰撞交杂声与外头的滂沱大雨照相呼应,奇妙到了极致,明净不一会儿便彻底地失控在他的口中。
明净的生命是冷的,稀薄的,但是却毫无腥臊的气息,干干净净。
“宝贝儿,”刁克戎擦了把嘴,“舒服么?”
明净不谈舒服,也不谈不舒服,他摆摆手,让刁克戎上了床,“进来吧。”
刁克戎就等着他不耐烦,等着他求饶呢!
刁克戎将他反过身来,低头在那雪白的屁股上,一边打了一下,又一边亲了一口,噼啪响亮,明净枕着枕头,将下半身抬高,任由刁克戎的利刃,一点一点,循序渐进,而至最后,完完全全地契合了进来。
明净闭着眼,他调动着全身的器官与感受——他是滚烫的,坚硬的,锋芒毕露,青筋显出的,他霸道到了极点,什么都想控制,又什么都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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