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自己与灵教与童晋的纠葛传得越发荒谬离谱,自己每行一处,若是报上姓名总是会引起诸多麻烦,是以面对江守白的询问,景暮夕略显犹豫。
江守白见他皱起眉头,忙微笑道:“兄台若是有难言之隐只当在下没问过,咱们权当有缘,喝杯水酒便是。”
想金鼎堡多年来扬善除恶,在江湖上声名显赫,堡主陈德与其大弟子江守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今日一见,更觉江守白为人谦和坦荡,心中哪还有什么顾忌。景暮夕先行喝干杯中酒,又再斟满,“这一杯酒就当景暮夕向江兄赔罪了。”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江守白先是一愣,随即也将酒喝干,微笑感慨:“真没想到能在此处得遇景兄,不知景兄是要何往?”
“在下师从天元门,”提起师门景暮夕心生愧意,“此去是要回师门请罪。”
“景兄言重了,”江守白道,“外间传言不可信,此中辛酸无奈恐怕只有景兄自己知晓,不过我想方门主定能理解,不会太过怪罪景兄的。”
景暮夕心想此人虽不知个中缘由,却不像其他人一般妄下定论,更能思及自己苦衷,心下顿生感激,“若是世人都如江兄这般为人,在下这些时日也不必如此难堪了。”
江守白微微一笑,“做人但求无愧于心,何必在意旁人的目光呢?”
景暮夕一愣,自己与童晋的交易先是有愧于列祖列宗,不告而别又有愧于童晋,这“无愧于心”四字,自己实是当不起。勉强露出个笑容,景暮夕举杯道:“多谢江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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