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的叹了一口气,按着她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
“王八蛋——”
十几个平方的卧室里,回响着女人低低的啜泣。
绿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白嫩的双腿无助的打开,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压着她的手腕,小腹间巨大的粗物在
她的体内来回的驰骋,拉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黏液。
很久没有接纳过男人的甬道兴奋得发抖,自动的收缩吸附体内的阴茎,女人被他按着手腕,躺在床上流泪,却清晰的感知他的
阴茎插入自己的体内,出入。
一下,又一下,他硕大的阴茎坚硬滚烫,强硬的冲入自己的身体,如何被自己吸附,在自己体内搅动,硬物势如破竹,一次次
的捣弄。
就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低头看她。他又慢慢伸手,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拉高了她的胸罩,轻轻抚摸她的乳房。
他轻轻揉捏手里的凝脂嫩玉,又埋头吮吸了一阵——然后他又抬头,看着她流泪的眼。
他压在她身上,身下的躯体还是那么柔软馨香。
让他动情。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什么在吸引。
十年没有干她——她的身体还是和他完美的契合。
完全容纳他的阴茎。
一看见她,他就硬了。
插入她身体的那刻,更是爽的欲生欲死——那是极致的快乐,从脊椎发出,发散到全身。
比嗑药更劲。
是来自灵魂层面的颤抖。
这对圆圆的眼睛。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腰腿肌肉鼓起,带着勃起的阴茎一次次的撞击。
那么的可爱,爱到恨不得吃下肚去——
梁碧荷是他的。
他想。
好像自己还是遗漏了什么。
思绪在翻滚,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遵循着本身一下下的攻击她,在她身体里侵犯肆虐,舒爽从脊椎发出,刺激着全身——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被她包裹的阴茎传来一阵阵极致的快乐,飘飘欲仙。
就好像得到了圆满。
男人干了她很久,然后他抬高了她的腿,小腹猛烈的撞击她的大腿内侧,马眼扩张,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喷射到了她的身
体里。
半软的肉棒依然舍不得拔出,堵在了她的甬道里,直到被收缩的肉壁吐出,带出了一波黏液。
男人这才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翻身下去了。碧荷流着泪躺在床上,又似乎想抱着衣服坐起来,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把她又一次
按了下去。
细微的挣扎,完全抵不过性别的力量差异。
他的手又伸了过来,不顾她完全无力的挣扎,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衣服,脱掉了她的裙子,被黏液和精液润得湿透的内裤也脱掉
了,她全身赤裸。
他侧身在她身旁,开始低头一点点的亲吻她。
“林致远你这是强奸——”
女人扭头想躲开,哽咽。
男人似乎并未听见。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滑动。他舔吸她的耳垂,又揉捏抚慰她的乳房,他亲吻她的嘴唇,却被她扭头躲开
了。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硬的把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在她嘴里肆虐,直到女人忍无可忍,想要赶出侵略者。男人却如意
的咬住了她的舌头,拉到了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吮吸。
勃起的硬物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腰,男人脱掉自己的裤子,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和傲物。他挺着阴茎,再一次翻
到了她身上。他拉开了她的腿,细微的抵抗已经被他忽略不计。
“碧荷,十年了,你这里还和我走之前一模一样,”
他掰开她的腿,细细的观察了半天她白嫩无毛如同幼女的阴户,阴唇将密肉和蜜豆紧紧包裹,虽然刚刚给他干过,女人的阴户
又马上紧紧闭合,恢复了一线天的模样,只有阴户外面被带出的白浊和女人细细的抽泣,暗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满意的叹了一口气,
他又一次握着自己的龟头,在她如同幼女的花户里磨蹭了几下,然后眯着眼,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的抵入了她的身体。
阴茎再一次被包裹。
感受着她接纳自己的圆满,他低头亲吻她的肩膀,“碧荷,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女人看着他的脸流泪,慢慢摇头。
男人低头看她,巨物在她体内驰骋。
“我知道你在等我。”他低头看她,笑了一声,狠狠的撞了她几下,女人小腹上隐隐能看到他在她体内肆虐的巨龙的痕迹。
白嫩的乳房随着撞击抖动,上面红蕊点点,男人俯首含住了它。
再一次把精液注入了她的身体,男人翻身下去坐了起来,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抽了一根烟点燃。
烟雾缭绕。
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
他侧头,看着她微红的眼。
“要不,你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美国好了,”
他看了她的眼睛一会儿,抽了几口烟,俊美的脸笼罩在烟雾里。他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养你。你再给我生几个孩
子。”
这个决定可能是做的有些快,男人又捏了捏手里的柔嫩。
不过他向来随心所欲,想便做了。
其实他是独身主义来着。
但是他知道女人要什么。
不少女人都想给他生孩子——这代表和他切不断的关系。或者她们理解的一辈子金钱的供养,或者资源的共享。
先不管他是不是认可她们这种理念——他只是知道她们要什么。
如果这个人是梁碧荷,他似乎不太排斥这种关系。
而且家里确实也开始催着要孙子。
人类的劣根性。
碧荷闭了眼,一言不发,轻轻摇头。
“你先把签证办了,”他抽了一口烟,自说自话,“你和我去美国。给我生几个孩子,我保证让你天天开开心心的。你不知道
我现在——”
多有钱有势,混迹在资本主义之巅,长袖善舞。
精神当然可以超越肉体。
“我不去,林致远,”碧荷睁开眼打断他。泪流了下来,她声音哽咽,“你到底有没有搞明白,我们已经分手十年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男人,真的还是她思念里很多年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白衣少年吗?
男人低头看她流泪的眼,面容还是那么的俊美,神色平静。
他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是强奸?”碧荷慢慢坐了起来,她含泪看着他,声音哽咽,“我要报警。”
平行篇(9.报警)
9.
男人姿态惬意靠在她床头抽烟,烟雾在他指尖缭绕。
他上身穿着白衬衫,经过刚刚的剧烈运动,已经有些皱了;下身赤裸,刚刚已经发泄了两次的物事已经半软,大大咧咧的暴露
在她的目光里。
女人全身赤裸坐在另一头,头发凌乱,眼睛微红,拉着她的绿裙子遮着自己雪白的胸脯。
她看着他,喃喃自语,“我要报警。”
男人抬头看她,是一张好看的脸。
神色平静。
他突然一抬手——女人又条件反射往后一躲——他摸到了自己落在床上的手机,递给了她。
“你报。”他说。
碧荷愣愣的看着他。
“你过来,”他扑过去,一把拉住了想躲开的女人,不顾她的挣扎尖叫,把她压倒了身下,“梁碧荷你去报,就说我强奸
你。”
他按着身下挣扎的女人,解锁了手机,自己按了110.然后他不顾她的挣扎,把手机放在她面前,让她看清了号码,然后按了拨通。
碧荷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她。
碧荷抽泣了几声,眼泪又流了出来。
手机里开始响起了等待通话声,
一声。
又一声。
“你好J市110。”那边冷静的女声响起。
碧荷流着泪,没有说话。
“你好?”话筒那边传来,“喂?你好?”
男人拿着手机对着她,眉目沉稳,一动不动。
眼泪从眼角滑落,碧荷咬唇伸手按了挂断。
“你走吧林致远,”女人抽泣了几声,感觉自己的心气都似乎随着电话的挂断被抽离,她又伸手去推他,却又似乎没了什么力
气,只是流着泪喃喃自语,“你不要再来了。”
男人低头看了看她,又一次握住了她的腿。
林致远最后是被家里的电话叫走的——当他第三次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听见他称呼电话那头的人为“爸”。
是他那个全国闻名的父亲。
“现在几点了?四点?”
她坐在床上,眼眶微红看着他松开了她的乳,坐起来套上了衣服,又开始对着镜子整理他的衬衫,她听见他对着电话说话,声
调沉稳,“我马上过去。”
“嗯,来得及,应该。”
碧荷看着他一点点的恢复了中午衣冠楚楚的模样,他声音平稳,面无表情,精英气质展露无疑,“我这边有点事耽搁了。”
有点事耽搁了。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过来。”他说。
临走时,他看了看她。
“我今晚有事要先走,明天要回美国,”他想了想,给她发了一个号码过来,“这是我美国的号码,你先把护照和签证办了——”他想了想,又说,“我待会叫个助理和你联系。他来帮你弄。他叫Kevin。”
碧荷拉着衣服盖着身体,红着眼愣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走了。”他转身想出门,想了想,又回身来抱她——碧荷泪流满面,不住的挣扎,他的吻依旧落到了她的额头上。
“碧荷,”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跟我走。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给你什么。”
房门再一次关上了。
碧荷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再一次的抱住了膝盖。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布艺沙发上,深色的湿痕一点点的扩大。
他能给她什么?
以前她以为他能给他一切,后来她才知道,她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
他早不是以前她爱过的那个人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确认过。
今天的事为什么会这样?
在她同意和王芸去同学会的时候,是不是依旧有对他的余情未了?
在她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有隐藏起来的开心和愉悦?
在他出现在她门口的时候——在她决定开门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对这一切有所感知,或者说,是期待?
她拒绝了报警。
他说要带她去美国。
她不可能去美国。她好不容易,才有的现世安稳。
一切都结束了吧?
碧荷抬起头,抽起了纸巾,擦掉了眼泪和鼻涕。
至少这次,他说了“我走了。”
十年前他有说过这句话吗?
当时的场景已经被她回忆了太多次,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去洗手间冲了凉,碧荷看见了自己腿上和腰上的淤青。她拒绝了报警——他和她的过往太多,不堪对别人言。
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洗完澡出来,碧荷换上了睡衣,靠在墙上,愣愣的看着饭桌上的玫瑰和礼物。
没有管玫瑰,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起了他留下的白色盒子。
打开。
里面是一块表。
黑乎乎的,做工看起来很精湛,看不出来价钱。
发票和小票还在。
碧荷拿起发票看了看,前面一个55,后面4个0.又数了一遍,4个0.五十五万。
这块表都快要抵上她的这套房子了。
她看了看这个数字,又看了看小票上面的信息。
发票的地址是市里的天盛广场——打印时间是两个小时前。
叹了一口气,碧荷把表丢回了盒子里,又把衣柜的金条和手机拿了出来,一起丢到了次卧的床下。
昂贵的手表并没有让她感动,这些东西打动不了她,只是再一次提醒了他现在已经和她是云泥之别。
她不会去美国,不管他承诺什么。
美国属于他,却离她太遥远。
何况他已经用了十年,来证明他的自私和薄幸。
把床单也一起换了丢到了洗衣机,碧荷这才发现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已经到了饭点,她没有食欲,又躺回了床上,只觉得脑
里纷纷攘攘。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让她仿佛大病了一场。
“怎么没精神?”
七点钟的时候,陈子谦给她打来的电话,敏锐得发现了她的疲惫——也许是她的疲惫已经掩盖不住。
“有点不舒服。”碧荷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低声说话。
“别吹太多空调了,”碧荷甚至能感觉到那边已经开始皱眉,“小心得空调病。”
“好。”她轻声回答。
“要不我晚点来看你?”他又说,“别是中午中暑了。”
“不用,”碧荷笑了起来,“你忙你的。”
终于,告别了吧?
挂了陈子谦的电话,她想。
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