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掣痛。
下流的话,下流的人,下流的情形。在他残缺的记忆中,蹦出一段又一段相似的片段,比慢镜头更加折磨人。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头痛得连嘴唇都开始抖起来,用力拉扯着头发也不能缓解。
这些魔鬼还未发现他的异样,嘲弄的言语还在继续,而他正是主角。
“怎么了小少爷?这就受不住了?”段洋觉得还不够解气。
前两天,一向游戏人间的好哥们何稚北突然半夜把他约出来喝酒,他以为有什么场子。赶过去发现就自己一个人,何稚北还真是叫他出来喝酒的。
何稚北喝了一杯接一杯,把他叫来却半句话都不说,整个人颓丧得像是死了爹妈。段洋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了,但他跟何稚北从开裆裤就是一起上房揭瓦的弟兄了,想一想也能知道能让何大公子这么失魂落魄的人是谁。
到最后,何稚北哭着跟段洋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连带着对雍山山的埋怨与憎恨。开头还仅仅是难过和抱怨,越到后来就全剩下了谩骂,言语之处,多有不实,夹杂着污蔑,酒精上头,什么难听话都出来了。
段洋越听越气,脾气上来,不管真假,就准备把雍山山教训一顿给何稚北出了这口恶气,于是才有了今天。
“你可真行啊?嗯?耍得人团团转,转头自个儿又找了个男人。”段洋拍着他的脸,见雍山山抱着脑袋一动不动,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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