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嫩货色,年纪都小的很。有好吃嫩草的,亦会有偏爱老牛的,有家便做的是风尘久了的小倌。随著年岁增长,他们并非具是以色侍人,靠得还是那满身的风韵。
然而我这个年纪却稍显尴尬。二十有二,在小倌里头断是小不了,但也老不了,满身风韵味自是没有的。
亚卿常常会在案牍上写著四书五经,我便劝他:“亚卿,你可以进京赶考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这里便是京城,你要我往何处赶考?”
我讪讪地笑了一下,我在馆子里,碰到的儒生都会心心念念“进京赶考”,一时间忘了自己已然来到京城。
京城呵,是空爷带我来的呢,不然,我便是那个只认得馆子的骆小娘。
“你那麽聪慧,缘何至今未曾高中?就是没有状元,探花啊榜眼也该是手到擒来啊。”
他挥毫泼墨的手停住,然後慢慢放下,只说:“现如今小人当道。你看看皇上宠的那是什麽人?!妖言惑众,搞得陛下无心朝政!自然是奸臣把持朝野,我这般忠臣又如何近得了圣上之身?”
我很想告诉他,不是的,楼笙澈并非世人所说的奸臣佞臣,他和皇上的情,太深太深了。而我也不过只是知道了那麽一小部分,因此我也无法对亚卿说。
亚卿不时牢骚几句“生不逢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云云,顺带骂骂楼笙澈。
这样不痛不痒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已经放宽心了,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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