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轻轻扭转,发出几下清脆的“哢哢”声。刘殿却没有!!!地跑来迎接,不过他也只有在肚子饿时才会这麽做。
人没在客厅,我走进卧室。刘殿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半弯著搁在窗台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头上顶著他一时无聊买的大大的耳麦,嘴里叼著烟,一副流氓样。可是挂窗帘的横木上吊著一瓶吊瓶,他右手微微颤抖著拿著一根针头,正对自己的左手比划著,手背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看来他这副装备,是为了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抓著他的右手手腕,拿掉他的耳机,说道:“你是在自残吗?我来吧。”
刘殿看著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动作。
我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碘酒,重新擦拭他的手背,“医生没给你橡胶管吗?”
他傻愣愣地看著我,“什麽橡胶管?”
“我也不太清楚叫什麽,就是黄色的软管子,用来绑著手腕的那个。”
他恍然大悟,“哦,我忘了,好像有。”接著低头翻著放在旁边的一大个白色塑料袋,摸出来後递了给我。
接过橡胶管在他手腕处绑紧。看了看吊瓶透明的管子,里面竟然还有空气,他纯粹是找死吧。
唉,这家夥什麽都不会,都不知道他是怎麽骗医生允许他把东西带走自己注射的。心里一边哀叹著一边说道:“握紧拳头。”接著对准那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解开软管子,说了声:“手放松。”最後让他帮忙撕了几段胶带把针头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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