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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年靠着卖字画,虽然攒下了一些钱,但毕竟数目有限,最后只在城里买了间小宅子,屋里只摆得下一张床。焚琴是个姑娘家,若跟我一起住了,以后如何嫁得出去?虽是万般不舍,但为了她的闺誉,不得不将她撇下了。
"少爷,你当真要丢下焚琴吗?你的腿脚不方便,身子也不好,万一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少爷,求求你,带焚琴一起去好不好?"
都已经行到门口了,那丫头仍紧抱着我的手臂不放,犹自纠缠不休。
不由得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道:"傻丫头,哭什么哭?又不是要生死离别了。等过些时候,我换间大一点的屋子,再接你过去,好不好?"
半般哄劝之下,焚琴才终于止住了眼泪,却从颈间解下一只香囊来,塞进了我手里。
"少爷,这是奴婢亲手制的。你将它收在身上,想我的时候,记得拿出来瞧一瞧。"
她一脸认真的叮嘱着,我却只觉哭笑不得。
这光景,怎么似极了情人分别、互赠定情信物?
但自己实在拗她不过,只好乖乖收下了。
反正我手边有一样东西,也必须随身带着,若藏这香囊里,应该比较安全。
然后又一步三回头的,总算是出了袁府的大门。
心里微微的有些痛。
从今往后,袁若与这苏州袁家,便再无瓜葛了……
我选的那间屋子,价钱虽然便宜,地方却极是偏僻,而且久无人居,房里早已积满了灰尘,门窗器物,样样陈旧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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