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这会热度还没褪去,躺在帷帐内,额头上满是细汗。
薛辰绞干巾帕,敷在他的额上。如砚给他净了手,又端了茶来。
薛辰饮了一口,说道:“明日你留下,不必与我同去。”
如砚愣了愣。
薛辰继续道:“来往北庭,快则数月,迟则半年,薛飞无人照顾,我实难安心。”
如砚‘咚’一声跪下:“庄主,近日动不动便有刺客,为何非得挑这个时候出行?”
拨着茶里的浮叶,薛辰道:“起来。”
如砚跪着没动,秀气的唇抿出些许倔色。
薛辰将茶盏搁在案头,叹道:“龙远镖局个个都是硬手,有他们护着,出不了岔子。”
如砚还要劝阻,薛辰摆摆手道:“我意已决。”
如砚深知他的脾性,见劝阻不了,只得闭嘴不语。
榻上的少年翻了个身,薛辰为他拈好被角,少年又不安分地伸出手来,扯着他袖子道:“哥,哥……别丢下我。”
薛辰清楚他只是梦呓,握住那只手,塞回了被中。又坐一会,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今日他出门去了?”
如砚愣了片晌才想起他问的是谁,答道:“木公子巳时出门,申时一刻才回。”
薛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砚遂将木风整日行踪一五一十的说出。
薛辰静静听着,待到太一酒肆那段,眸光一闪道:“他与那父女相识?”
如砚摇了摇头道:“并不认识。”顿了顿又道:“我差人暗中调查过那对父女,他们确实欠了秦意坊的赌债,就住在东街巷尾的茅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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